陆沅闻言,微微抿了抿唇,随后才道:没有啊。 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 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 话音刚落,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。 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,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,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? 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 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,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,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 这段时间以来,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,容家不回,面也不露,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,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,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。 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