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 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,随后道:容隽这个小伙子,虽然还很年轻,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,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,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。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