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顾倾尔继续道: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处老宅,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,是不是? 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