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 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 沈宴州也有同感,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,便说:放心,有我在。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 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 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,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。 来者很毒舌,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,连呼了两口气,才压下去:不跟他一般见识,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,算是个小少年。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,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。他皱眉拿过来,翻开后,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