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在客厅站着,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,又惊又急又难过,硬着头皮上楼:州州,别闹了,行不行?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? 我已经打去了电话,少爷在开会,让医生回去。 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,宴州是知道的。不信,你去问问看。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