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