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 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