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