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,末了,才斟酌着开口道:你爸爸很清醒,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 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 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: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,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。 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 景厘!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,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? 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你有!景厘说着话,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,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,你教我说话,教我走路,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,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,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,无论发生什么,你永远都是我爸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