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,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,还故意挤了挤她。 没关系。陆沅说,知道你没事就好了 谢谢我?容恒咬了咬牙,然后呢?告诉我辛苦我了,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,欠你的我都还清了,是不是? 不走待着干嘛?慕浅没好气地回答,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! 慕浅听了,淡淡勾了勾唇角,道: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。只怪我自己,偏要说些废话! 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 慕浅站在旁边,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,缓缓叹了口气。 听到这句话,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,回答道: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