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竹笋不重 ,看起来一大袋,到了正道上,张采萱接了过来,秦肃凛去路旁的林子扛出先前两人挖的土,杨璇儿看到张采萱身上的大麻袋,皱眉道:采萱,有秦公子在,你别干这些粗活,反正他也能照顾好你。 天气回暖之后,秦肃凛从镇上回来会带它出去栓在外头吃些新鲜的嫩草。 再仔细看,发现他面色苍白如纸,唇色都不自然的苍白,眼睛紧闭,似乎死了一般。但浑身打扮一看就不是一般人,最起码是个富家公子 。 果然,吴氏坐下就叹口气,采萱,今天我来是想要告诉你,姑母他们一家要回去了。 张采萱有点好奇,杨璇儿早早的种出菜又不拿钱卖掉,难道真的只是研究出来自己吃? 回去的路上,张采萱远远的看到摊子边上有人跪在那边,好些人围在一起。 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,阳光透过窗纸洒下,只觉得温暖。 夜里,张采萱从水房回屋,满身湿气,秦肃凛看到了,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,忍不住念叨,现在虽然暖和,也要小心着凉,我怕你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