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受宠若惊, 摇头婉拒:哪的话, 姐姐太客气了。 楚司瑶眼睛一横,笑骂:孟行悠,你太过分了! 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 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 迟砚了然点头: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