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 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 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 话音刚落,栾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,栾斌连忙走到旁边接起电话,片刻之后又走到傅城予身旁,低声道:傅先生,顾小姐刚刚把收到的两百万转回我们的账户了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