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