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挖好的腐土还在山上没拿回来,所以,吃过饭后,两人拎着篮子上山去了,打算继续昨天的活计。 张采萱去了厨房做饭,秦肃凛去后院喂马,虽然忙碌,却不觉得厌烦枯燥。 说真的,张全芸和她实在陌生,平时又不来往,她一般还真想不起来他们。 秦肃凛见她高兴,上前帮忙采,喜欢就多采些,明天还来。 无论哪种,都跟他们没关系,他们既不会去施舍,也不会买人。 张采萱心下想通了这些,伸手一指不远处的那人,道:有个人晕在那边了。 身体上的疼痛,确实没有人可以代替。他语气里满是担忧,张采萱的嘴角已经微微勾起,不觉得唠叨,只觉得温暖。 两人走近,那人睫毛颤颤,居然睁开了眼睛。 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,对上他不悦的眼神,张采萱理直气壮,公子,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?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,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