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闻言,杨璇儿有些不解,现在都五月中了,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。 说真的,张全芸和她实在陌生,平时又不来往,她一般还真想不起来他们。 腐土麻袋什么的全部放到一旁,今天是带不走了,秦肃凛上前弯腰,打算背他下山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张采萱无所谓,四两银现在对她来说不算什么,也不会去算计现在四两银折价了多少。 不过有杨璇儿刻意要救他来看, 这人应该是个知道感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