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吴氏听没听懂,进了院子,看到屋檐下的椅子,抱着孩子坐了。那孩子才几个月,看起来胖胖的,笑眯眯的看着张采萱。 煮了鸡蛋汤,又炒了一盘青菜,张采萱拿了两馒头端进他的屋子,道:吃饭。 秦肃凛点点头,上前两步,你能起身么? 他背上的伤口,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那种刀才能砍出来。 她这边一完,翌日早上张道远就到了,姑姑, 我奶找你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回去的路上,张采萱远远的看到摊子边上有人跪在那边,好些人围在一起。 秦肃凛动作飞快,其实不需要如何掩盖,西山那么大,来查探的人看不出就行了。 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,对上他不悦的眼神,张采萱理直气壮,公子,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?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,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