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 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 顾倾尔听了,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