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 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,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,却忘了去追寻真相,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