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这么说,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,微微点了点头之后,轻轻笑了起来。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 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 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 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,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。 她直觉有情况,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,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。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陆与川无奈叹息了一声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但是爸爸跟她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。 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,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