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,想去把人给叫醒,迟砚早她一步,我来吧。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 孟行悠忍住笑,一板一眼道:去婚介所吧,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。 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: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,拒绝了也正常,先来后到嘛。 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