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却似乎再不愿意回答了,化完了妆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走出了卧室。 申望津却依旧只是平静地看着她,追问道:没有什么? 说完这话,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,又飞快地收回了视线。 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新闻、洗漱,吃早餐,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。 春日的阳光明媚又和煦,洒在这座她近乎全然陌生的城市,却丝毫没有温暖的气息。 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,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,偶尔对上他的目光,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;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 庄依波听了,只是应了一声,挂掉电话后,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,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