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间里吃糖,我还是头一次。鸟瞰摇了摇头,破涕为笑,想都不敢想会发生在我身上。 我家娘娘安慰起人家小姑娘,真是一套一套的。 苏凉的指令,队友们给予的安静,出现在血腥的耳机里,只有敌方脚步声,这也是血腥判断每一个敌人位置的最大依仗。 十分钟时,苏凉还在幻想着等会儿两人会怎么互动;十五分钟过去了,苏凉打了个呵欠,思绪慢慢转到明天的比赛上;二十分钟之后,呼呼的暖风吹得她眼皮都睁不开,她眯着眼睛看了眼还没出来的陈稳,关了吹风机,趴在床上,被子一卷,脑袋挨着枕头,闭眼上了眼睛。 要不是在比赛禁止说脏话,鸟瞰都怀疑对方早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 整个赛场也只有两名女选手,时间过去十几分钟,也没有人再进来。 她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收拾好,尤其是那些打开了的小盒子,分门别类一一归类重新放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