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 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 谁要你留下?容隽瞪了他一眼,说,我爸不在,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,你赶紧走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