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 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 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 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 我已经打去了电话,少爷在开会,让医生回去。 你选一首,我教你弹,等你会了,你就练习,别乱弹了,好不好? 唉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听说,沈部长也算是沈家的一份子,是沈总裁的小叔,这算是继承人大战吗? 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 姜晚冷笑: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