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室内,大部分的股东都已经到齐,正等着他召开这次的股东例会。 无休无止的纠缠之中,慕浅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。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 慕浅蓦地冷笑了一声,哟,霍先生稀客啊,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? 另一边的屋子里,慕浅坚持不懈地抵抗着霍靳西,哪怕她那丝力道,在霍靳西看来根本微不足道。 消息一经散发,慕浅的手机上——微信、来电、短信,一条接一条,几乎快要爆炸。 慕浅蓦地惊叫了一声,随后想起这屋子的隔音效果,便再不敢发出别的声音了 她的情绪自然而然地感染到霍祁然,而霍靳西对这样的情形,自然也满意至极。 慕浅也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,忍不住看向霍靳西,说:你从来没说过,容恒外公外婆家是这种程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