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