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 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 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 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,脸上神情始终如一。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,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,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,黑得有些吓人。 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 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