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来,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,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。傅城予说,所以想要了解一下。您在临江这么多年,又看着她长大,肯定是知道详情的。 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 我知道你哪句话真,哪句话假。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,不要因为生我的气,拿这座宅子赌气。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 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 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