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刘妈脸色有些沉重,沈先生还给了两千万,说是感谢老夫人的养育之情。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 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 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 好好好,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。如此就更好了。 她刚刚也看到那女孩坐推车里,可人家毕竟年轻,十六七岁的少女,而自己可算是老阿姨了。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 他这么一说,姜晚也觉得自己有些胡乱弹了。想学弹钢琴,但琴键都不认识,她还真是不上心啊!想着,她讪笑了下问:那个,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? 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