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惜听了,连忙匆匆跟着他从侧门离开了宴厅,上了楼。 我一定会离开。叶惜说,因为只有这样,我才有机会让他跟我一起留在国外,不再回桐城—— 叶瑾帆原本是一直陪着他的,可是这天晚上他要顾及的人太多,而叶惜也不知何时被一群太太团拉进了其中,听着接连不断的恭喜和夸赞,脑子更加昏昏沉沉。 叶瑾帆继续道:这样一个重要时刻,我希望能够与她共享,也希望全场各位能够替我见证—— 叶惜如同一个提线木偶,毫无意识地跟着她,直至来到台上。 婚礼。霍靳西接过话头,淡淡吐出了慕浅没有说出来的那两个字。 大家好,我是陆氏集团主席叶瑾帆。首先,我要感谢各位赏光莅临陆氏的年会,你们的到来,是陆氏和本人最大的荣幸。其实,我要向诸位说声抱歉,在这样重要的场合,我竟然来得这样晚,招待不周,请见谅。 以至于此刻,她竟一时无法确定,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 霍靳西还没开口,旁边就有人道:靳西有什么好担心的?霍氏和陆氏一起开发南海旅游项目,休戚与共,这个韩波既然是跟陆氏合作,那势必也不会对霍氏下手的。 霍靳西转身走开,众人看着他的背影逐渐走远,转过头来,又一次展开了热切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