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