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,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,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, 垂着小脑袋,再无别的话。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 走到食堂,迟砚让孟行悠先找地方坐,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。 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 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