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,唯一回来啦! 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